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叹了叹气，她在柜子里翻腾出一包泡面，默默地进厨房烧水。
吃饱喝足，她爬上床，抱着凌橙送给平板电脑，继续在各个求职网站发布求职信息。
这次她小心谨慎多了，在面试回应中，挑选的都是正规的公司，她怕再遇到那种人面兽心的人渣。
可每次她都是欢欢喜喜地去面试，愁眉苦脸的碰壁归家。
看着一个个条件资历不如她的面试者找到工作，她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被封杀了，不然怎么连一份文员的工作也找不到，就连以前端盘子的酒店也不要她。
“只能靠你们吃饭了。”敬拉垂头丧气地看着陈列在桌上的一瓶一瓶香水，低落地喃喃自语。
48小时已过，她拿起一个小瓶子，在空气中喷了喷，淡淡的薰衣草味弥散开来，清新的味道让人沉醉。
一抹淡淡的笑容挂在嘴角，她终于是在求职的屡次碰壁中，找回一丝自信。
麻利地把桌上的香水瓶装进包里，就等天一黑就出门抢占市场。
“要想老公回家早，小裤得选好。”
“人在江湖漂，谁能不挨刀？白驼山壮骨粉，挨了一刀涂一包，还想再挨第二刀，闪了腰吃一包，活到二百不显老。白驼山壮骨粉，青春的粉，友谊的粉。”
……
各种花式广告词雷得敬拉瞠目结舌，这尼玛摆个夜摊也是技术活啊，第一次惋惜自己不够无耻。
她蹲在地上，垂眸看看摆放整齐的香水，又抬眸瞧瞧周围来来往往的路人。
这个夜市很多人逛，特别是情侣，说是夜市，其实就是人流比较多的路边摊，卖的都是一些廉价有趣的小玩意。
“我是不是也应该想条惊天地泣鬼神的广告词？”敬拉一只手撑着腮帮子，作寻思状。
倏然，一片阴影覆盖下来，她一惊，抬眸看去，瞬时惊呆了。
我的个乖乖，这肉是咋长的？一层叠一层。
“没见过美女？”胖妞瓮声瓮气地撇了她一眼，有点不高兴了。
敬拉尴尬地一笑，而后眉眼弯弯地热情招呼，“大姐，喜欢什么味道的香水？”
“大姐？谁是你大姐，大妈你眼神不好吧？”胖妞愠怒地反呛，“人家才18。”
额，脸上的笑容一点一点僵硬，敬拉不知道怎么接话了，只得嘿嘿地赔笑几声。
“什么牌子的？”胖妞白嘟嘟胖乎乎的手指拿起一瓶香水。
“自己调配的，不是什么牌子，你手上这瓶是薰衣草的，味道比较清新淡雅。”敬拉赶紧介绍。
“可以试吗？”胖妞把玩着香水，没待敬拉同意，已经不客气地在身上喷起来。
喉咙滚了滚，敬拉欲言又止，她很想说香水不是这样糟蹋的。
眼看一瓶就要见底了，胖妞还是不满意地喷啊喷，还一边啧啧出声，“味道怎么这么淡，兑的都是水吧？”
说着还似有若无地扫视敬拉。
敬拉欲哭无泪，好想一巴掌把她拍飞，为了能做成第一单生意，她告诉自己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