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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乔总裁，这边请，狄总已经在里面等着了。”
乔景歌对带路的秘书点点头，和卓庭一起走进了办公室，有些好奇今天会接待自己的是哪个‘狄总’。
进门看见办公桌前的人，乔景歌了然地笑了。
狄云恺抬起头看了他一眼，笑着放下手上的文件，“来了，坐吧。”
“新项目不是说是狄老亲自负责？我还以为今天要亲自见见商场泰斗工作时到底有多有魄力呢。”
狄云恺笑着给他们各自倒了一杯新冲好的热咖啡：“董事长这几年其实已经不怎么过问公司的事了，这次也不过是挂个名，苦差事还是得我们三个来做，乔氏这边的洽谈就是我来负责，应该不会让你太失望吧？”
“不会。”相反的，狄云恺对他来说算得上是最好的选择了。
狄言太沉默，狄子浚比起狄云恺来，在狄家吃饭的时候就看得出来的确是欠了那么点火候，不是他太有自信，而是事实上如果是狄子浚和他洽谈，恐怕容易吃亏，这大概也是今天会由狄云恺出面的理由之一。
狄云恺笑说：“虽然我向来公私分明，但既然咱们都快成一家人了，多余的社交辞令总是可以免掉直接进入主题吧？”
“那最好不过了，比起说那些没用的废话，还不如节省时间多谈一些和合作案相关的内容。”
狄云恺笑而不语，如果不是之前私底下见过面吃了顿饭，也拉近了距离，今天的他们大概不可能会说出这种话来。
卓庭来之前已经听乔景歌说过去狄家吃饭的事，所以也没露出任何惊讶之色，拿出准备好的计划书递给了乔景歌。
“这是新的计划书。”
狄云恺接过来大略翻了两页，笑问：“你亲自写的？和上次送到天阳的不是出自一个人手。上次的企划好像是你这位特助做的？”
乔景歌点头，“这一份是完善之后的新计划书，大体走向和原来区别不大，只是细节上我做了些调整，你可以再具体看一下，看完我们再看。”
“好，稍等一会儿。”狄云恺从办公桌上拿出准备好的文件递给他，“这是天阳这边的计划书和一些数据统计，在我看你们的计划书期间，你也可以过目一下，这样等会儿谈起来双方都会有一个更好的思路和指标。”
“嗯。”
很快，办公室里回归平静，坐在茶几两边沙发上的人都在认真地看着手底下的文件。
十五分钟后，双方差不多同时放下了文件抬起头，正好对上对方兴趣浓厚的眼神，默契地笑了笑。
乔景歌暗想，看来项目能拿下的几率很高。
接下来的两个小时里，狄云恺和乔景歌围绕着双方的合作意向以及彼此希望得到的利益，希望对方做到的，还有项目上需要达到的效果，效益，各方面开始进行更深层的讨论。因为还没确定能和对方合作，所以某些细节狄云恺并没有提及，乔景歌也聪明地没有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