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270章 保护好自己

两岸鸳鸯 / 著投票加入书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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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看到这样的司律痕,流年的眉头忍不住一皱,心脏更是漏跳了好几拍。

    “流年,你打算怎么补偿我呢?”

    正当流年愣神之际,耳边传来一阵温热的呼吸,一阵磁性悦耳的声音就这样传入了流年的耳朵里。

    “我,我……再说啦!”

    敲门声再次响了起来,流年顺势再次推了推司律痕,想要让他放开她。

    可是司律痕放在流年腰间的手倏地收紧,“不,说不清楚,就不让你起来,说说,你到底要怎么补偿我?”

    “司律痕,你……好啦,你说怎么补偿就怎么补偿!”

    听到流年的话,司律痕的眸子倏地亮了起来,随即便道,“好,这可是你说的,到时候可不许反悔哦。”

    话落,司律痕便在流年的脸颊偷香了一个。

    “你……”

    还来不及消化司律痕刚刚的话,脸颊处便被吻了一下,流年有些愣住了,但更多的是还没有消化司律痕刚刚所说的话。

    正当流年还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,房门再次被敲响了,就这样,流年将即将说出口的话,也吞了回去。

    “好了,快放开,我去开门去。”

    流年再次挣扎着要起来,可是司律痕依旧抓着她不放手,流年急了,正欲发火的时候,就听到了司律痕的声音。

    “先说好,你说过要补偿我的,不能耍赖。”

    “好好好,不耍赖,都听你的,你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吗?”

    流年的话音刚落,司律痕的嘴角划出了一个满意的弧度,随即便放开了还禁锢在流年腰间的手。

    得到自由的流年,一骨碌便坐起了身子,急忙下床,就要跑去开门,可是身子还没有动,自己的衣服后领便被人给拽住了。

    “啊呀,司律痕,你干嘛?”

    明明刚刚已经答应好她了,怎么这会儿又抓着她不放了。

    “把鞋子穿上再去。”

    司律痕很是无奈的看着流年,流年什么都好,就是这老是会忘记穿鞋子的毛病不好。

    听到司律痕的话,流年微微一愣,随即便对着司律痕谄媚的一笑,“司律痕,你最好了,好好好,我这就穿鞋子啊。”

    一边说着,流年的双脚一边朝着自己的鞋子套了上去。

    看到流年穿上鞋子,司律痕这才放开了流年的后衣领。

    得到解放的流年,倏地,在司律痕的脸颊落下了一个吻,在司律痕还未完全的反应过来的时候,便匆匆忙忙的跑了出去。

    回过神来的司律痕,看着流年的背影,双眸不由得染满了笑意,随即便也下了床,朝着门口走去。

    可是还没有走到门口,司律痕便听到了流年的声音,“言亦?你怎么在这儿?”

    不是凌清吗?怎么变成言亦了?这样想着,司律痕脚下的步子愈发的快了。

    快要走到门口的时候,这才看到被流年挡住半个身子,露出自己整个脑袋的言亦。

    只是轻轻的皱了皱眉,司律痕的脸上便没有了其他的表情,随即司律痕便朝着流年走了过去。

    “流年,我是来……我是来道歉的!”

    听到流年的话,言亦犹豫着,不知道自己究竟该怎么说,但是当看到司律痕的身影的时候,言亦不由得开口了。

    这是他想了一个星期的事情,本来事情发生的第二天,他就想来对流年说对不起的,可是却一直都羞于面对流年,这才一直没有来。

    就这样,他逃避了整整一个星期,但是言亦也知道,不能再这样逃避下去了,他还欠流年一句对不起,他还欠司律痕一个交代,更欠自己一个交代。

    所以,今天他才鼓气勇气来这里了,刚刚来到房间门口的时候,言亦一直在犹豫,不对,是进来这里的时候,他就在犹豫。

    他犹豫的是,要不要,在大厅里等候,等待流年睡到自然醒,等到流年自己下楼之后,然后他再去说对不起。

    可是言亦的心里明明知道,流年在这个点早就醒了,有好几次在这里和流年一起用早餐的时候,言亦就掌握了流年起床的规律。

    所以,叹了一口气之后,他还是决定亲自上来一趟,鼓足勇气来找流年,对她说对不起。

    而此刻说完对不起的他,并没有感觉到浑身轻松,相反的,他觉得自己此刻更加的紧张了,因为言亦,不知道接下来等待他的将会是什么。

    他害怕流年不原谅他,还在生他的气的话,那又该怎么办?亦或是,流年嘴上说了原谅,只是内心却已经开始抵触他怎么办?

    所以面对这两种即将发生的结果,言亦的内心注定是不平静的。

    正要开口回答言亦的流年,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肩膀上一重,余光不由得朝着自己的肩膀处看去,这才发现多了两只大手,随即,她整个人的后背便被司律痕拥进了怀里。

    靠在他的胸膛里,流年起先是身体一僵,随即便放松了自己,将全部力量都靠在了他的怀里。

    看到这一幕的言亦,眼底突然一暗,但是很快,他便垂下了眼眸,将所有的情绪都盖在了睫毛下面。

    “言亦,好奇怪啊,你干嘛要说对不起?”

    正当言亦暗自失落的时候,便听到了流年的声音。

    微微一愣,随即言亦便倏地抬起头,“我……流年,对不起,我知道那天不应该那样做的,我真的对不起,我不知……”

    却不想听到这句话的流年,噗嗤一声便笑出了声。

    听到笑声的言亦,本来还在张口说些什么的话,也立刻闭了口,不解的看着流年,不明白她的笑是从何处而来。

    “言亦,干嘛要道歉,那天你和我都被下药了啊,有那样的反应当然很正常啊……”

    流年的话还没有说完,就感觉到自己的腰间突然一痛,这才不满的朝着司律痕看去,这丫的在掐她的腰。

    偷偷的瞪了司律痕一眼,她说的是事实好不好,他干嘛要掐她,还掐的这么狠。

    因为流年的不服,司律痕再次伸手在流年的腰间,轻轻的捏了捏,眼神警告的看了她一眼。

    忍住翻白眼的冲动,流年打算无视司律痕的警告。

    还在低头思考流年的话的言亦,此刻自然是没有注意到司律痕和流年两人的互动了。

    等到言亦再次抬起头的时候,就看到流年,嘴角带着一丝微笑的看着他,微微一愣,随即言亦道,“不管怎么样,我都要对你说一声对不起。”

    “好啦,这不是你的错,也不是我的错,而是那个该死的给咱俩下药的人的错,等到抓到那个人了,我们就用同样的办法回报他。”

    话落,流年便抬手在言亦的肩膀处拍了拍,说到最后的时候,流年则是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。

    听到流年这样说,言亦却倏地笑了,他还真是把流年想的有点小心眼了呢,流年怎么可能不会原谅他呢?

    虽然流年的原谅让他很开心,可是心里,莫名的却涌出一阵失落感。

    可是很快,言亦便将这抹失落感,强行压制了回去,随即也便冲着流年比了一个笑脸。

    而自始至终,站在流年身后的司律痕,却都没有开口说些什么,只是在他们说完之后,司律痕这才慢慢悠悠的开口了。

    “言亦,给流年道了歉,难道你就不预备给我道个歉?”

    听到司律痕突然开口,流年和言亦均是一愣,可是很快言亦便再次笑了。

    随即道,“司少,这次是我错了,你那几拳打的很好。”

    言亦知道,司律痕这样说了,那就代表着已经原谅他了,而且,他后面说的这句话,也是出自真心的,司律痕那次动手打他,是个正确的做法。

    “这还差不多,好了,流年我们洗漱下,然后去吃饭,至于言亦,你自便。”

    话落,便不给言亦说话的机会,拉着流年后退了一步,随即便毫不犹豫的将房门关闭了。

    “喂,司律痕,你干嘛呀,你这样,言亦会多想的,以为你还没有原谅他的。”

    流年看到司律痕的行为,直接伸手推了推司律痕,有些不满的看着他。

    “我本来就还没有原谅他。”所以只是这样对他,已经算好的了。

    “哎呀,司律痕,都跟你说了,当初是我们俩都被下药了,在那种情况下,谁还不会有个什么反应啊,所以,言亦是无辜的。”

    流年说着,不由得攥起自己的拳头,轻轻的捶打了一下司律痕。

    却不想,在听到流年的这句话,司律痕的脸色不由得黑了黑,“可是尽管那样,他也应该管住自己,而不是那样的轻薄你。”

    是的,即使在那样的情况下,言亦也应该管住自己,不让他的行为伤害到流年,可是那个时候,言亦却动了私心……

    “司律痕,难道你就没有被下药的时候,难道你被下药的时候,就能管住自己?”

    司律痕还没有想完,便听到了流年的声音,带着一丝冷意的声音。

    听到流年这样说,司律痕起先是皱了皱眉,可是很快,他皱起的眉头便平展了,随即便看向了流年,一字一句的说道。

    “我当然被下过药,可是当时我忍住了,我没有碰……我不想碰的女人。”

    当时,他还没有爱上流年,所以他并没有碰流年,只是为了气流年,让管家送他去谈茗如那儿去了,可是即使去了谈茗如那里,他也没有去碰谈茗如。

    即使,当时谈茗如知道他被下药了,总是有意无意的在勾引他,可是他还是忍住了,所以当时他用了最痛苦,也最不直接的方法,那就是直接将自己没入冷水当中。

    所以,当时就算他没有碰流年的情况下,也没有去碰其他的女人。

    “哦,这样啊,那你的意思就是,你碰了你想碰的女人了呗。”

    话落,流年有些自嘲的笑了笑,不想碰的女人?是指她吗?是啊,这还用问吗?肯定是指她的啊。

    而且她又不是没有恢复记忆,她记得清清楚楚,即使当时她脱光了,那样哀求司律痕,司律痕也没有留下来,反而去找了谈茗如。

    这件事情,明明已经过去好几年了,可是为什么如今提起来,她的心还是会隐隐作痛呢?

    “没有,我没有碰任何人。”

    这件事情,司律痕知道,在流年失忆之前,流年就误以为他已经碰了谈茗如,当时他也没有去解释,而且后来,随着事情过去了那么久,他也忘记了这件事情,所以就没有解释。

    如今既然突然提起了这件事情,那么他便要把事情和流年说清楚,即使现在的流年还没有恢复记忆。

    “真的假的?司律痕不要以为我失忆了你就可以骗我。”

    流年的嘴角扯出淡淡的笑意,目光冷凝的看着他。

    “没有骗你,流年你是我的第一个女人,也是最后一个女人,至于其他的女人,我从来没有碰过。”

    在流年还在怀疑的神情当中,司律痕继续说道,“那一次,我是被下药了,我也去找了别的女人,我以为我可以利用那个女人替我解除身上的药性,可是到最后,我发现,我真的做不到。”

    司律痕的话音刚落,流年便“噗嗤”一声笑出了声。

    “那也许是你太爱那个女人了,所以才不想用那种方式……”

    “不,不是,我不爱她,流年,不管你信不信,你是我第一个爱上的女人,也是最后一个。”

    这句话和刚刚的那一句,基本上没有什么差别,但是司律痕还是很有耐心的这样说道,无论是现在,还是将来,司律痕都希望,流年不要对他有任何的误会。

    闻言,流年愣住了,为什么她会在司律痕的眸子里看到认真二字,为什么他能够这样坦然的和她说明白当时的情况?

    而又为什么,听了他的这些话,她却信了。

    司律痕和流年两人都不在开口说话,两人就这样看着彼此。

    门外,眼前的房门被关闭的刹那,言亦愣了愣,可是很快,他便反应了过来,微微一笑,便退后了几步。

    没关系,他在这里等他们梳洗完出来。